1 ) 无题
麦子做的行为有点意思:背一袋米在菜市场走,袋子被刻意戳破,米和夹杂在里面的硬币沿路撒在地上。孩子捧米的镜头给我的印象较深。众多乐队中没有看到我所希翼的,唯一有点好感的也许要算‘秋天的虫子’了……
2 ) “我的”后革命时代的爱情
摇滚青年有爱情吗?停,停,哥们、姐妹别上火,别急着要掴我一个大嘴巴,谁都知道,摇滚寡头的身边美女帅哥和苍蝇一样多,赶都赶不跑,我是说那些地下的兄弟们。看记录片《后革命时代》的时候,有些为那些潜伏在北京城外村庄里拼命排练的地下乐队们庆幸,他们一无所有,但是身边多少还有几个天真的姑娘在围观游荡。也就是说他们中的大多数,虽然很穷,穷得交不起房租,买不起菜,但是还不至于穷到没有爱情和理想,尽管这两种东西最后能不能修成正果是个问题,至少他们在那个环境里是有短暂的糖衣炮弹。
毫无疑问,从艺术性、思想性上来讲,《后》都是一部很凑合的片子,但至少在没人涉足和关心的时候,为我们描绘了一种当下年轻人的生活,和你我不同的生活。到樱子(秋天的虫子)、王悦(挂在盒子上)出来的时候说话、唱歌的时候,我简直要大喊一声了,在“老鼠爱大米”的年头,能有几个女人不去听“老婆婆我爱你”、“擦干一切陪你睡”的甜言蜜语、二奶物语、口水话,而选择暴躁的鼓点,铿锵的旋律,拿顽强的电吉他当冲锋枪,唱出“用腐烂的头颅证明你,暴戾的眼眸,用阳光灼烧这病痛,燃烧并传播,在锈裂的阴影里独坐,梦游与死亡 ,在血液干枯的时刻,听锯齿碾动”(秋天的虫子《坠入黑暗》)。真让我坐立难安,却醍醐灌顶舒畅淋漓,真猛女敢于面对惨淡的人生啊。
什么样的女人会爱上摇滚青年?什么样的女人会爱上摇滚乐?反过来换成男人亦然。这个问题,我答不上来,因为我没摇滚的经历,但是我知道,这样的女子(男子)还大有人在,从 “因为命运曾经告诉你等待,因为孤独夜里,你仍拥有你自己。(蔚华和呼吸乐队《每次都想拥抱你》)”,到“我梦想,我的上帝,不只是给我笑脸,我梦想,我的世界,能多一些让我留恋(王晓芳和眼镜蛇乐队《梦想》)”、“看看感觉一天天在苍老,看看城市不能不流浪,只想去到梦中停留的地方,看看我的模样。(罗琦和指南针乐队《我没有远方》)”,再到“假如我说,我是爱你的,你会怎么说 ,to be my love ,that is true。(吴虹飞和幸福的大街乐队《四月》)”。
不说了,从1980年代到2000年代,中国摇滚虽然泥泞一直孤掌难鸣,但也还有那么几个女子在热爱,你一定还知道冰淇淋格子、冷酷仙境、跳房子等等。至于“滚男”背后的女“摇属”们,一定是不不计其数的,想想都伟大。想到这些,听着她们的声音,看着他们的样子,我说,我热带那些热爱摇滚青年的女子,也欣赏那些热爱摇滚乐的女子。哪怕三分钟的爱情,转眼马上烟消云散,三秒钟的摇滚生活,马上拆台走人,他们都比我强,因为他们已经经历过,过来了,而我只是个台下看戏、听歌的傻子。我敢于嘲笑他们的技术不全面,音乐粗糙,唱片不好买,甚至找不到唱片公司,样子不漂亮,但是我不敢嘲笑他们的梦想。
因为,骨子里,我和他们是一类人,这些年,我渴望在我青春还在的时候,遇见这样刚直暴烈的女子,梦想着在我未老去之前,过一过这样单纯地为一个梦想、和一个自己死磕的生活,可是到头来,还是成了石康《晃晃悠悠》里那个躲在角落里写信的人陆然,没有经历就只能杜撰梦想,不会歌唱只能听CD/PM3,不敢上台就只能在舞台下说三道四,面对生活和梦想我连迈出第一步的勇气都没有,而她们已经青山走遍,春花绚烂,所以我是那么喜欢辛小野那班人,喜欢他们不计代价的幸福。我是谁?我是躲在CD架/MP3后面,和耳机后面的卑鄙小人。
后革命时代,男人更象女人,女人更象男人。我爱谁?我爱自己比爱别人更多;我爱什么?我承认好了,我就是现代的叶公好龙。可是谁爱我?常常悲观的想,我的爱情可能已经过去了,以后我可能再也爱不起来,也恨不起来了,因为我感到所有美好的东西都在和我无关,世界成为风景,我却不是任何人的风景。我开始病了,我开始老了,我就快完,我天天在担心怎么才能不会被饿死,才不会被别人遗忘。你看看,从现在开始,我就已经必须对所有给我饭吃的人必恭必敬,越来越没有脾气;你看看,从现在开始,我就已经必须对所有那些丰臀肥乳的女人想入非非,却成不了“套中人”。
而那些摇男滚女,纵然爱情短暂,纵然有一天要弹尽粮绝,含着眼泪离开神圣的京城,返回身后遥远的故乡,做一个孝顺子女,剪掉长发,要穿起西装,要正正经经地当小公务员、老板,结婚生子,不听CD,不酗酒,不抽烟,待人诚恳满面笑容,不说脏话。可是,他们的爱情、经历、伤痕,已经足以一辈子高屋建瓴地以嘲笑象我这样的懦夫。一方面,我把他们当成正面英雄激励自己要坚持,要顽强,一方面却把他们当成反面教材,说不能做这样没谱的人。我的矛永远在刺着我的盾,我在和世界妥协,也还在幻觉以为自己拥有爱情,拥有理想。
只有,也只有在黑暗的夜里,蜷缩在角落里,听着那些激昂的鼓乐响起,那些嘶哑的吉他响起,才记得,我原来叶公好龙到中毒了,因为,我以为我是他们,我在原野上咆哮,我以为我是他们,我的女人是摇滚的女人,不要命的女人,不要钱和房子的女人。我的爱情是摇滚的爱情,我的整个人是摇滚的人,成不了柯特.科本,也要在阳光下穿着破衣裳,甩着长发走过青春走过人群。
“我的”后革命时代的爱情,要么已经过去,已经提前在别人的怀里夭折,要么还在路上。那个“我”的行进方向和我的长相言行大相径庭,判若两人,他甚至活在另一个星球,演奏着全宇宙最弃绝的乐音,飞沙走石地笑,排山倒海地哭。做梦和聆听,是唯一沟通的方式!我想我只能只样了,请你鄙视我,请你冷落我,却请允许我继续叶公好龙。
2007-3-8
天涯社区“摇滚乐章”——“征服杯”摇青心中的爱情征文矫情的一等奖作品
评奖结果看这里:
http://cache.tianya.cn/techforum/content/38/531774.shtml 3 ) 后革命。
后革命時代。
關于一段記憶。
他們的生活狀態。
樹村。這個在北京一個小角落的村莊。以前當地的人們種田爲生。現在是靠出租房。
這裏大大小小的好幾隻樂隊。
他們的生活。他們得準備挨餓身無分文的可能。
那個房東給裝的煤氣爐就這麽放著沒用。一個月需要一百塊的煤費。
在屋子里排練就是他們生活的大部分,或者是爲著理想。
零一年的迷笛音樂節,那時還是在迷笛學校。鏡頭里的這所學校却是如此破舊。像我們快失掉記憶,那藏在村莊里的小學。
那是01年,一晃就是5年。我們那個夢想的烏托邦現在已經搬到海澱公園。
還記得顔峻的那本《燃燒的噪音》,原來那本帶著熱血的樂評是01年迷笛帶來的靈感。
搖滾与其他藝術的聯姻。
看著那個麥子,那個因爲把那張50塊錢一個月的生活費丟掉的麥子,他劃出麳的那張帶著所有絕望的肖像。他做了畫展,做了行為藝術。
還有那美好藥店与人合作的古怪的藝術。
我又想起了半年前的那個北京。其實就是這麽去了一趟。現在才發現,其實去一段旅行,也許在過程中幷不是那麽理想,它不是像之前想像中的如此澎湃。
而它在記憶裏。
藏在你的記憶里,那些小細節,那些似曾相識。
他們都在懷念著過去那個還在小小的學校裏的迷笛。裏面是滿身是汗的POGO,外面是免費啤酒,塗鴉,愉快的聊天。
樹村後來就沒去了。沒赶得上時間。那個據說有那麽多地下搖滾的東北旺。
影片本身。張揚顯然是煽情了,他用著5年麳做這部反映國內地下搖滾現狀的記錄片,結尾,那些如此煽情的注文。其實他們幷不是那麽自由,那些生存在地下,有上頓沒下頓的搖滾樂隊。
所有的,無非是執著,或者死磕著這樣的理想。
而我顯然也是煽情了。寫著這樣的小短文麳緬懷這個時代還未實現的理想。幷且這麽羅裏囉嗦地談起理想。
其實POGO幷不未曾給過我高潮,每次我只是這麽跟著起舞,以爲那埋在60年代迷幻劑會出現我的大腦裏。而我所做的,也是不時想起一些多少能激憤我們生活的東西。就如這個片子里,那些死磕搖滾的好青年在那喊著:“你的熱血哪去了?”
4 ) 后革命时代的长征
2020年4月9日,是一个不寻常的日子。迷笛官方正式官宣2020年迷笛的主题为迷笛20周年,这给所有对迷笛能否举办持怀疑态度的乐迷吃了一颗定心丸。而这时我们回看2000年的第一届迷笛音乐节,时间已经过去20年之久。可以说这20年里,迷笛作为我国独立音乐发展的领头羊与明灯,迷笛的发展历程就是我国独立音乐的发展历程的一个缩影。而独立音乐在这20年里的许多变化也可以通过迷笛20年前与现在的对比直观的展现在大家眼前。看着20年里的这些变化,我十分为如今的独立音乐乐迷感到庆幸,也对这20年间为中国独立音乐发展付出了青春和汗水的前辈们感到由衷的感谢与尊敬。“地上是灰尘,地下是土壤。”我们的独立音乐在土壤中萌芽了如此之久,终于冲破泥土,抽出新枝嫩芽。面对地面上纷纷扰扰,我只希望独立音乐的枝丫不要蒙尘,直到长成尘土无法到达的高处。
就乐迷而言,20年前的北京是绝对的文化中心,那时的乐迷有北漂的追梦者、有愤怒的炽热的灵魂,也有从魔岩三杰和红磡时代走来的老熟人。更多的是互为乐迷的乐手们,三环内的京圈儿和三环外的树村,那时的独立音乐之所以能在地下野蛮生长,全都是靠这帮乐手和迷笛组成的小音乐圈,以及这帮年轻人的冲劲儿,可以看到第一届迷笛都还是乐手们的一个嘉年华。值得一提的是,同时期的石家庄,也是这样一帮乐手构成的小音乐圈子,将董亚千的家作为舞台,万能青年旅店诞生了。如今的独立音乐已经不再需要以北京为文化中心,全国各地都有了自己的乐队,而在迷笛音乐节的现场我们也能看到来自全国各地的乐迷组织的旗帜,乐迷群体已经强大到可以自己形成一个庞大的群体。而年龄段也由青少年向上下辐射,既有从2000年走来的中年群体,也不断有青少年这样的新血加入,迷笛甚至还专门为孩子们搭建了孩迷舞台,为独立音乐的未来埋下种子。
这20年来独立音乐涵盖的音乐风格也发生了许多变化。中国摇滚80、90年代的黄金时代刚刚拉上帷幕,从地上转入地下,活跃在地下的乐队大多是一些受到唐朝、黑豹、超载影响的金属乐队和各式各样的硬核,包括硬核朋克电子和说唱。2000年的迷笛只有一个舞台,金属和硬核的反抗者们轮番上台轰炸,当然也不乏杭天、木马、冷血动物和铁风筝这样的对各自音乐风格在国内起到开创作用的先驱。当然那个年代的独立音乐由于在地下的缘故,还是以反抗与探索为主。反观现在的独立音乐,和那个时候比,那叫一个百花齐放,几乎所有风格以及其下的子风格,你都能发现在做它的乐队,即使是偏向小众的neo-folk、darkwave、SSD这样的风格都有一些做的很棒的乐队。而迷笛更是对独立音乐现在繁多的风格表现了极大的支持,除了在迷笛音乐节开设了三个不同类型的舞台之外,还单独举办电子迷笛、迷笛民谣与世界,给非摇滚门类提供了平台。相比那时的生存在地下反抗和探索的状态,现在的我们去音乐节更多是为了享受和释放,可是我们在释放的同时,是不是也可以回想一下比起那些开拓了这些的前辈,我们又缺少了哪些反思和态度呢?在《后时代革命》纪录片中有一个令我印象深刻的角色二表,他甚至够不上树村那些乐队的演出场合。像个卖唱的一样在街边挎着一把吉他像个疯子一样即兴,词句离不开男女、射精、高潮,似乎在街边即兴弹唱上一晚上就像真的拥有了一整夜的高潮。性焦虑是题外话,只是那个时代的人都真实的可爱,毫无畏惧的表达自己,哪怕是其貌不扬、只有一把吉他的二表。这种事情放到今天只会成为大家的笑柄,殊不知每个人虚伪的表皮下藏着的是肮脏不堪的灵魂,人们对自己的另一面的恐惧与逃避已经到达了顶峰,这对于进步如此之大的时代是一种悲哀。
做音乐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交流。印象很深的就是纪录片中的乐手“恐龙”说偷他CD的人爱听重型,只偷Korn、Slipknot和Pantera,不爱听爵士和布鲁斯所以别的盘没被偷。20年前的乐队们只能通过CD和磁带去了解国外的音乐,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受到了很多国外的先驱们的影响,最明显的就是树村那一批新金属乐队。那时没有邀请国外乐队来华演出的平台,国内乐队也鲜有走出国门的机会。而20年后的今天,独立音乐算是与国外产生了不错的交互。国内乐队持续受到国外影响是一定的,但是我国也产生了像demerit、smzb这样影响了很多国外朋克的乐队。在演出方面,音乐节和livehouse出现国外的大牌乐队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儿,每年的迷笛都会来那么十支左右,也出现了像火锅音乐这样针对国外乐队演出的厂牌。国内的乐队也非常争气,wacken、fuji rock这样的国际化大舞台上不断出现国内乐队的身影,郁还曾勇夺wacken的冠军,国外的各种榜单也陆续出现了国内乐队,秘密行动甚至两度被new order请去当巡演嘉宾。迷笛音乐节作为中国的招牌音乐节和独立音乐的代表在国际上拥有了不小的影响力。
舞台和设备是独立音乐面对的一个最直观的问题。从纪录片中我们可以看到2000年时,迷笛还只能在小平房举办室内的音乐节,用着简陋的设备,甚至在演出途中出现故障。这是那时候的早期livehouse与录音室都存在的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不过地下的前辈们用自己的精神和态度努力克服了他们,是非常值得我们尊敬的。20年过去了,迷笛已经从室内走向室外,唐、战国、清三座现代化的完备的大舞台年复一年的挺立在那里,带给乐手完美的演出平台,带给乐迷绝佳的听感体验。除了音乐节舞台,livehouse也脱胎换骨。Mao livehouse在全国已经拥有了10家场馆,这种品牌的连锁保障了舞台和设备的效果;南京的欧拉艺术空间设备的价格在国内是受屈一指,在筹备时就已经决定用最好的设备带来最好的体验。生活在独立音乐的这个时代,是我们乐迷之幸。
“骨头不应该被埋在地下,他应该成为梯子、工具、绳子;种子却只能埋在地下,他才能长成为一颗大树”——舌头乐队主唱吴吞
他们的硬骨头已经物尽其用,而我们的硬骨头又干了什么,或者说我们还有硬骨头吗?他们的种子已经生根发芽,而我们的种子种下了吗?迷笛的20年是一个轮回,我们享受着他们前20年的奋斗给中国独立音乐带来的福荫,再过20年,我们给我们的后辈又能留下什么呢?迷笛的20年是一种传承。
5 ) 摇滚算个P!
最近发现本博客生意一落千丈,虽然从浏览量上还看不出来,但是留言是每况愈下,我写文艺片你们不留,我写商业片你们也不留?行,今儿写一纪录片,再没什么人留言我干脆就别写了……
主流的渠道是很难看到摇滚这一群人的,我当时看见这个觉得应该关心一下,毕竟我也留过很多年长头发,在心里,曾经也觉得自己的青春摇滚得不行不行的咧。还以为是洗澡那个张扬的作品,结果搞错了,这个导演张扬不是那个导演张扬,这个就是一摇滚圈里的人,比那个张扬整整小了9岁。也许他很有名,不过我现在跟他们那圈子离得太远,惭愧没听过啊。
这部纪录片的水准很令人担忧,基本就是一中学生习作的水平,尤其是里面作者有感而发的那些心里话,赤诚到土得不行了,跟摇滚的酷劲儿背道而驰且驰之甚远喊之不回。如果只是单一记录地下乐队状态的一片子倒也罢了,你拍你的,你别在我耳边废话,让我自己看。丫不,偏说,偏把自己那点肤浅的小思想往里硬塞,跟一思想强奸犯似的。但是强奸是要靠体力优势的,您这样的,强奸不了任何人,末了反倒被人家摼倒了,人家再仔细一看,这搞摇滚的个个怎么都那么脏啊?还不办你,拍拍手走了,我要是你我早去死了。我再说一次,DV不是出不了高级的活儿,你不是不能强奸我,关键是一个导演必须清楚自己发言的工具是画面和画面之间的形成的逻辑,而不是生拿嘴说,生拿嘴说谁不会?你录盘带子给我不得了?听不听在我。
再说说片子里这些没起子的人,这么多年白马都过那什么了,你们怎么还这么差啊?你可以发泄,可以揭露,可以愤怒,你把那音乐先拾掇得像样一点行吗?我靠那叫一个难听啊,旁边还老综着一群要死要活的fans,投入的程度一看就是表演,还知道抢戏的那种。还有一乐队主唱在台上布道,说什么“你们要做一粒种子,才能长成一棵大树”,我操你土死我算了,就这水平底下的人崇拜的啊,那欢呼的场面真看不下去。中国的摇滚穷,我看还真不是政府造成的,就他们这垃圾活儿出了专辑也没人买啊。所以你还别拿政府打压说事儿,轮到政府出手打压的都是真正有煽动性的事物,简直可以说是一种荣誉,你们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们离那范儿还远着呢!没人压迫你,压迫你的是你自已的无能,人人都能搞的,不是摇滚,是TMD卡拉OK!就你们搞的那些算个P,谁稀罕压迫你们?
都看看吧,中国摇滚真相的一次大暴露,当你看着里面那些土人,用各种奇怪的口音说着土话,假装金属着庞克着死亡着的那些讨厌的脸,你没揍他一顿那是因为你受过教育或者您自己身体太差打不动,怎么还会去拿血汗钱买他们所谓的音乐呢?不要说影响主流,连给主流捣乱的机会都没有。摇滚是有使命的,当我们这些人在社会上庸俗着的时候,老希望地下有人是清醒的,有希望,还可以选择的。结果,这些民工不好好去盖房子,装X玩起摇滚来了,我靠!这么奢侈的东西我都没敢想过!你们丫凭什么啊?
老子不代表中产,不代表白领,都别拿这个跟我说事,我现在就代表也20岁过的我自己,跟他们丫说句:死骗子,去死啊!!!别糟蹋我心里的摇滚了。
6 ) “后革命”的开始——假如摇滚的革命存在着!。。
。。
原文在此:
http://www.douban.com/photos/photo/488602393/ 昨天刚添加过这部摇滚纪录片 今儿就偶然翻出来了当年看过后写的一篇儿拙作观后感(纯手写的哦~~:)
050213.。
7 ) 《后革命时代》——悖论充盈的诗
1. 遗忘/存在
郑钧远离了西藏高原与布达拉宫
魔岩变成了点燃汽车的臃肿的疯子
崔健化为了辉煌时代投影下的符号
当我们前进到了崭新的世纪时,却来到了一个后革命/摇滚的时代
麦子说:地下是泥土,地上是灰尘
满天的沙尘暴在宣告着泥土的干涩
2. 破坏/保护
紧握的拳头,高耸的中指,长伸的舌头
摇滚乐中的三种典型姿态
拳头是被点亮的有力的火把,划破湮没它的无尽的黑暗
中指是长矛上锋利的尖刃,戳穿阻挡它的纸与砖
舌头是柔软的液体,又是坚韧的固体,
消化掉对手,生长成自己
朱可夫说:进攻是最好的防守
当他们在肆无忌惮地破坏掉眼前的一切的时候
他们其实只是想更好的保存自己
3. 性/幸福
那个无名的表演者/小丑在摇滚酒吧之外弹奏着自己的吉它
熟悉的旋律被他信口直言着演化成性的口号脱口而出
颠狂的演出招揽众人的驻足,引发出讥笑,淫笑,开怀大笑
性,是所有原始冲动中最直白的渴望
是撕碎所有道貌岸然的假面时最有力的喷发
它是自私,是共享,是自由,是束缚,是隐密,是公开,是摧毁,是创造
是悲剧中的喜剧,是幸福中的伤感
无名表演者说:做爱很简单,可是高潮很久太难
无尽的幸福是高潮的缺失,高潮过后却是幸福的失落地
4. 压迫/反抗
人的身体,精神,乃至整个生命都如同那根折不断的弹簧
当你强力地向下挤压它时,它会做好奋力反弹的企图
而反弹过后,压力消失,失去地更是那份企图,变成了松垮的螺旋体
你可以说摇滚乐在刻意地寻找压抑,矛盾,撕裂,反抗的状态
但你无法回避现实中的压抑,矛盾,撕裂和反抗
你只能无视
痛苦的信仰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当反抗不在的时候就证明了压迫的消失吗
那,只是剩下了顺从
5. 演出/生活
二手玫瑰男扮女装
AK47一身军装
在那些灯光并不闪耀的舞台上,他们出演着属于自己的角色
他们沉醉,迷狂,规则与零乱的音符唤醒了沉睡的身体
他们站在舞台上并不需要什么演出,需要的只是释放自我
树村的平房是一个诸存音乐的贫瘠乐土
土制的烧煤的暖气,公用的阴冷的厕所
被棉被密封起来的难以透气的排练室,一张吱吱噶噶响得床
街头卖唱的十几块钱,丢失掉的所有的重型音乐CD
啤酒,香烟,T恤衫,还有能散发出红烧肉味道的炒土豆
生活的狭小空间,却被音乐无限延伸、放大,消融在时间的纬度中
恐龙说:如果那个人再偷了我的(效果器),就是断了我的绝路,我就满世界追杀他
没有音乐的生活就像没有灯光的舞台
没有释放只剩下了忍耐
6. 唇钉/纹身
我们可以一无所有,但我们拥有着自己的身体
我们可以被一切拒绝,但我们会被自己的身体允许
刺穿身体的钉子
是灵魂对于躯体的冲破和指认
是灵魂对于躯体的再造和重构
绘制于身体之上的纹案
是关于记忆的图景
是关于精神世界的描绘
房东阿姨说:他们认为好看,我们不是文艺工作者,一瞅就害怕
破除掉自我内心的恐慌,带来的是给予别人的害怕
阐释不被理解,这是最好的隔离
7. 形象/抽象
从破了口的米袋中流出的米粒和夹杂在其中的硬币
那抱着灭火器全身赤裸的男人在铺着白布的地上爬行
路人驻足用惊异的目光观看这一别开的场面
行为艺术者冷静地观看旁人的反应和表情
这是一种双重的观看与被观看
最为形象化的动作却是最抽象的体悟
最为抽象化的音符是最形象的感受
市场的保安说:他们弄摄像机在拍电视呢
我们总是站在真实的外围观看最实在的行为
麦子说:米放在屋里就是粮食,撕在路上就成了垃圾
我们总是试图用形象去表述最虚幻的思想
8. 纯净/污浊
墙壁上胡乱的涂鸦和身体上泼散的污血
烟气,酒精,菜汁和擦上了污迹的餐巾纸
包裹了大便的旧报纸被远远抛向寒冷的夜空
污浊被擦拭但终归会沾染给其它的东西
此处的纯净必然牺牲了彼处的纯净
破裂的乐音和狂躁的嘶吼排泄掉了肮脏的内心/世界
指责、咒骂、揭穿、无处藏身
正视污浊的大多数才是得到精神纯净的最少数
愈想遁匿于纯净之中反而会深陷污浊
何勇说:我们生活的世界,就是一个垃圾场
纯白的棉布长裙浸入到混浊的水中清洗
纯净只留存在想象的空间,想象的空间在哪里
9. 现实/理想
摇滚乐是最为敢于直面现实的理想
现实
是二十五块钱报酬的演出
是录制唱片后的拮据
是喝凉水降温后的拉肚子
是赊账和托欠房租
理想
是二百块钱换来的劣质油漆
是粗糙的吉它和贝司
是敲打油漆桶后手掌的裂纹
是分岔发毛的鼓棰
现实和理想在矛盾中找寻着平衡
在距离中体会着相遇
它们用最尖利的事实刺痛着最柔软的神经
它们用大多数的沉默表达抢夺着话语的权力
第九章节是一个永久的章节
但它却离圆满的第十章还有一步之遥
樱子说:没有让你失去更多,你就是得到
现实和理想是双重的缺失又是双重的获取
摇滚乐不是一场理想的革命
它只是一种在别处的生活。
8 ) 纪录,中国摇滚
纪录,中国摇滚
日常生活中不常见到或是在平时经常被人们所忽视的人或物,常常受到纪录片制作者的青睐,从而成为纪录片的题材。早在上世纪二十年代起,以弗拉哈迪为代表的“人类学纪录片”导演们,就将镜头对准充满异域风情的其他民族,展现异国情调以及当地人民的生活方式,这使观众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随着科技的进步和人类社会的不断发展,全世界各民族之间的融合也更进一步,各民族间的同化和了解也逐步加深。但另一方面,人类社会与工业生产有着极为相似之处,即在融合和同化的过程中,其内部的分化也越来越细致。这为在同一民族、同一传统文化中的人们,有着不同的生活方式和思想理念的差异制造了可能性。
人类学纪录片目的在于:表现人类的文化,向属于一种文化的人们解释属于另一种文化的人们的行为。
人类学纪录片的拍摄对象通常取材于相对于主流社会、大众文化而言较为小众、有差异的人或物。弗拉哈迪等人多取材于异族风情。
而当代导演多取材于同一民族的另一种生活方式,与早年的“人类学纪录片”导演很有相似之处。例如,摇滚文化,尤其在中国,通常被冠以“地下”、“亚文化”等词语形容。因此摇滚文化常常成为纪录片导演表现的题材。
本文将以《呐喊:为了中国曾经的摇滚》、《后革命时代》、《爱噪音》三部中国摇滚纪录片的对比,简要阐述三者在创作手法上的异同。
《呐喊:为了中国曾经的摇滚》发行于2003年。由刘铉,管圣圣共同导演。此片主要以中国摇滚的产生、发展为主线,简要介绍了中国摇滚乐的历史。
从拍摄手法上来说,本片借鉴了二战以来的一些导演的纪录片拍摄方法。本片采用了弗兰克•卡普拉的现实拍摄的片段与摄影棚采访相结合的方式,通过影像的纪录和对中国摇滚界内权威人世的采访完成影片,已较为官方的视点阐述了中国摇滚的发展历史。
本片发行时间虽为2003年,但影片所表现的主要为上世纪80到90年代的中国摇滚历史。因此,整体来看,本片拍摄过程中还借鉴了二战后重新组织事件的拍摄方法,即以实现得出的观点来串联、组织影片。与阿伦•雷乃的《夜与雾》在组织影片的方式层面较为相似。但在表现主题上两者相差甚远,本片表现的是怀念中国曾经的摇滚的主题。
解说词的应用也是本片的一大特点。解说词贯穿整部影片。解说词具有叙事和抒情的双重作用。并且,画面以解说词为结构线索,连接整部影片的各个部分,推动纪录内容进行。由于片中时间跨度交大,纪录了中国摇滚从雏形到产生,从产生到发展近二十年的历史,这种以解说词贯穿的模式更有利于完成影片在时间段上的跨越。此种方法在前苏联导演米哈伊尔•罗姆1965年的《普通法西斯》中就有使用。
在剪辑技术方面,本片几处采用“分屏”的方式。例如,黑豹乐队主唱秦永在讲述自己年轻时的经历时,屏幕的两侧分别为秦永本人的采访画面和《阳光灿烂的日子》的电影画面。“电影眼睛”理论开创者维尔托夫在影片《带摄影机的人》中最早将“分屏”技术应用到纪录片创作中。但是,这两部影片“分屏”技术的作用并不相同。维尔托夫在《带摄影机的人》中采用“分屏”,主要是向观众说明某个镜头的拍摄位置及方式,而《呐喊》中的“分屏”,更多的是烘托采访者讲述的气氛。
《呐喊》与其他两部中国摇滚纪录片相比,最大的不同在于,影片着眼于一段历史,而非其中的某个事件或人物。这也使本片虽然脉络清晰的表现了中国摇滚乐的发展历程,但是缺乏细节,缺乏现实的土壤,因此影响了本片的纪实性。只表现了个别老牌摇滚明星的观点,缺少当下中国摇滚乐真实的现状,不足以代表中国摇滚乐的真实纪录。与其说《呐喊》是一部摇滚纪录片,不如说《呐喊》是一部官方性的中国摇滚纪念性影像。
而《后革命时代》与《爱噪音》与《呐喊》相比,则没有把目光投降中国摇滚发展的历史,而是聚焦于中国摇滚人的现实生活状态。两部影片分别发布于2005年和2009年。
《后革命时代》由张杨导演。真实纪录了中国摇滚人在地下音乐大本营“树村”的生活状况和早期“迷笛”音乐节的状况。
《爱噪音》由导演刘峰制作。纪录了两支摇滚乐队乘坐同一辆巴士,从北京出发,沿途驻演南京、杭州、湖南、长沙、武汉五个个城市,完成了一场跨越5768公里的“爱噪音”公路巡演的全过程。
这两部影片与《呐喊》相比,都已更平民化,更贴近中国摇滚现实的着眼点完成影片。并且更注重细节。例如《后革命时代》中,将乐手平日生活中做饭、洗菜等微小的生活细节都具体表现出来。《爱噪音》中,途中乐手患肠胃炎的突发事件也有具体表现。这些细节使影片更具生活质感,更能表现出影片的真实性。细节才是纪录片的生命,这两部影片中的细节表现,使影片中所表现的人物更有血有肉,使观众对影片中的人物更有认同感,对中国摇滚现状的认知更为具象。这是这两部影片与《呐喊》相比最为出色的地方。
《后革命时代》与《爱噪音》两者相比,也存在着制作理念上的差异。而二者的差异与“美国直接电影”和“法国真实电影”之间的区别较为相似。
“美国直接电影”与“法国真实电影”的相同之处在于:都以真实人物、事件为素材,采用同期录音,避免采用旁白,并且直接拍摄真实生活,不先写剧本。《后》与《爱》两部影片基本符合这两种流派的共同之处。
而“美国直接电影”与“法国真实电影”的区别在于:
“直接电影”中艺术家等待纪录事件的发生,在影片中不露面,仅为影片的旁观者,认为事物的真实随时可以收入摄影机。
“真实电影”中艺术家试图促成事件的发生,公开参与到影片中,是纪录事件的挑动者,认为人为的环境能使隐蔽的真实浮现出来。
《后革命时代》更符合“真实电影”的特征,而《爱噪音》更符合“直接电影”的特征。
《后革命时代》中,导演深入“树村”,与中国大量的地下摇滚乐手长期生活在一起,融入他们生活,参与到他们的日常的活动中,甚至与他们共同参与到某艺术作品的制作中。整部影片较为客观的展现了当下中国摇滚乐手们的生活状态和生活态度,但是从中也可以明显的感受到影片创作者的情感倾向性,即对中国摇滚乐手这个群体保有一种赞颂和支持的态度,对青春的冲动表示支持和赞美。影片中虽然没有旁白,但是字幕配合画面,也起到了抒情作用,便于影片制作者直接表达情感。
《爱噪音》与《后革命时代》相比,则保持着一种相对中立的态度。只是对两个乐队巡演旅程的客观纪录,虽然流漏出制作者对摇滚乐代表的青春的冲动的向往,但是事件本身的意义,作者还是将评判的权利留给了观众,影片中并没有对纪录的主题表达出明显的情感倾向。并且摄影机只作为一个旁观者的存在,对巡演过程中各项事务基本没有参与。
在着眼点的选取上,《后革命时代》着眼于当下中国摇滚乐群体生活,不仅表现摇滚乐这种单一的艺术形式,而且表现了其他艺术形式与摇滚乐的交织,展现出一类人的生活状态与生活态度。有评论称《后革命时代》是“中国当代地下摇滚乐的清明上河图”。影片群像式的主体,较为全面的向观众展示了摇滚文化。而《爱噪音》则仅集中于两个去参加巡演的乐队,通过较小的点,反应摇滚文化的精神,其表达更具体化、个人化,虽不比《后革命时代》的全面性,但更具典型性,更贴近观众。
但在后期制作方面,《爱噪音》违背了“直接电影”的原则,制作者参与的成分十分明显。与其他两部影片相比,《爱噪音》更为注重剪辑效果。不同色彩画面的组合,快速的跳接,大量的特写镜头,无源音乐的加入使影片有些段落看上去像是两只乐队的MTV。甚至在有些记录乐队演出的段落中,为了保证视听效果的质量,没有直接运用现场同期声,而是用歌曲的录音配合画面。尤里斯•伊文思提到过“纪录片是剪辑的艺术”。精彩的剪辑技巧使影片更具时尚元素,使观众更能享受到视觉上的观影快感。
《爱噪音》的另一特征在于其与商业因素的融合。艺术性与商业性的冲突一直是所有艺术门类争论不休的问题。艺术离不开商业,与商业结合才能使艺术有发展和传播的土壤,但是过分的商业化又会使艺术落入俗套,丧失原有的美感。摇滚乐往往提倡反对商业。但是《爱噪音》是一部商业与摇滚乐结合相对较成功的纪录片,影片中“爱噪音”音乐巡演之旅全程由匡威赞助,但匡威公司并没有干涉乐队的音乐演出和纪录片的拍摄,并且摇滚乐代表自由和叛逆精神也符合匡威的品牌理念。《爱噪音》商业与艺术结合的成功尝试,是其他影片值得借鉴的地方。
本文中提到的三部影片,无论是着眼于中国摇滚乐发展历程的《呐喊:为了中国曾经的摇滚》,或是对于摇滚音乐人群体生活状态进行表现的《后革命时代》,还是对具体的两支乐队旅程纪录的《爱噪音》。其共同的着眼点都是从摇滚乐从事者的角度去关注摇滚乐。摇滚乐作为与观众互动性强、但不被大多数主流观众看好的音乐形式,观众在其中的位置应是不容忽视的。但少有一部影片以某个摇滚乐迷的视点去纪录摇滚乐,我想,这应是今后有意拍摄摇滚乐纪录片的导演可以考虑的一个新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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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动:1.摇滚就在工棚的旁边2.二表3.吴吞那段话……
半夜重温后革,大学时候看的纪录片。记录当年北京的地下摇滚生活。当年的树村,在朋友的书里以鸟村为名,一去不复。
后革命时代就是,口淫,杀马特,无力讨好,生造的语言,拉屎不擦屁股,虚实的双重背叛。是永远到不了的性高潮。他们之中,早死的成为了蚂蚁的偶像,长寿的都成了女生的裤衩。上帝说,你们有心机无智慧,有冲动无感情,终有一天会明白,小清新才是王道。
他们,忍受着贫穷与苦难,体验着快乐与激情用音乐的真诚感动着生命,以一个歌者的姿态讲述着一个时代应该记忆的某种感受感谢所有为摇滚乐活着的人们
初三看得这部电影。第一部看的独立电影
简简单单的操蛋 认认真真的造反 仔仔细细的活着 我们都是好孩子y'll no da fuckin' feelin'z of sdill B survive in da fuckin' dirti n 'filthy shit? y'll no da fuckin' conditionz of lost in da fuckin' cornerz of da fuckin' so-called paradiz?i sdill remember da fuckin' svcences of m
其实没有想像那么好,但是还挺有趣的,开始一半比较好。
够苦的树村 记录了我刚接触摇滚时心中的大明星门
因疫情无迷笛五一假期挺适合重温,livehouse--树村--迷笛,八九十年代的地下音乐当真纯粹,“地上的是灰尘,地下的是土壤”。拮据过活自由创作的旧时代全靠满腔热情与信仰奋斗,相比如今平台资源众多遍地音乐人,为流量和销量创作,分分钟可破亿排行榜不知所云的今天,到底哪个时代更幸福?
有人说他每次看这个片子都会心痛。
非主流的鼻祖原来是摇滚乐手
还是老谢摔吉他比较有范,以及看到一群非主流的小祖宗。
历史从不会铭记那些施暴者,历史会永远记住,一个又一个从黑暗处走出来的人。
吓折腾…这片子好平淡好不瓷实…太不给力了~~
我觉得这种牛B哄哄的激情是最让人感动的。音乐,撇开。
关注中国摇滚乐误区 关注中国摇滚乐迷健康
2002年的中国地下摇滚乐,那时候谢天笑还没去美国学习,痛仰还在翻唱别人的歌,废墟乐队还没解散,二手玫瑰的梁婶还妖媚得跟刘晓庆似的。10年过去了,许多乐队解散了,许多乐队成了先烈,也有更多乐队成长起来了。毕竟青春就是这样,在挥霍中寻找出口,并最终完成与世界的握手言和。
http://v.youku.com/v_show/id_XNDQyNzgyMjg=.html
我不明白那些傻朋克为啥那么high,粗糙!但最后舌头那段话把我给震了!只能说中国摇滚良莠不齐。
http://v.youku.com/v_show/id_XNjUyNTY2NDg=.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