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尔站

文/故城

作为《釜山行》的姊妹篇，《首尔站》没能满足如饥似渴观众的期待，他们渴望再次投入一场剧情跌宕起伏的“釜山行”，在那个假想的、丧尸蔓延的世界里独善其身，并享受劫后余生的快感。然而《首尔站》毕竟不是《釜山行》，延尚昊也不会把同一个题材用同一种方法拍两遍，延尚昊骨子里还是那个愤青，还是那个“猪猡之王”，《首尔站》是他对《釜山行》过于犬儒的一次主动“修复”，也是他风格回归的一次本能表达。

在我看来，《首尔站》明显好于《釜山行》，主要有以下三方面的原因。

一是不再套用好莱坞灾难片的情节推动套路。传统的丧尸电影里，丧尸与怪兽、异形或外星人并没有什么本质差别（《釜山行》里将丧尸换成恐龙同样成立），它们都是威胁人类世界安全的异类，大多数丧尸电影也都在表现人类在逃亡过程中的抗争（《活死人黎明》）、成长（《行尸走肉》）或救赎（《釜山行》），更多的丧尸电影则挥霍血浆、制造恐怖，被打上恐怖片的标识，长期沉陷于B级片的沼泽里。这些丧尸电影中，存在人类与丧尸的二元结构（《釜山行》也不例外），是非、善恶的界限清晰，观众期望作为正义化身的人类最终战胜作为邪恶化身的丧尸，对应着观众心理的二元价值观，一定程度为了满足观众的自我价值观认同。

《首尔站》则完全跳出了欧美丧尸片的固有套路，打破善恶二元对立结构，恐怖有时候并不是来自于丧尸，而是人与人之间的冷漠无情，那些霸占医疗卫生站的地痞、为女友援交提供拉皮条服务的男友、射杀隔离区流浪汉的武装警察，以及名为父亲实来讨债纳命的债主，才是情节发展的主要推动力量，也是人类开启逃亡模式的真正根源。《首尔站》构建了一个善恶界限不清、敌我难辨的世界，以至于结尾万念俱灰的女主角变为丧尸，反过来向债主施暴，体位从“男上女下”换为“女上男下”，反而有种复仇的快感。然而字幕拉起，快感迅速消散，挥之不去的，反倒是无处安放的悲凉。

二是现实批判力度延续了延尚昊的一贯风格。影片前二十分钟，导演呈现的是，遍布地铁走廊的无家可归的流浪汉，被房东驱赶出家门走入地下通道的女主角，被迫在网吧阴暗角落给女友拉皮条以维持生计的男友。与此同时，卫生救助站、警察局等公共事业部门更像是维护社会阶层和既定秩序的工具，警察局担心的是如何防止流浪汉暴动，却对流浪汉的合理诉求无动于衷，卫生救助站打着人道主义的幌子，对底层人群的救助貌合神离。观众看到的是，地下与地上形成了两个天然隔绝的物理空间，相互对立、拒绝流动，更可怕的是下层阶级之间的麻木和冷漠，人们如同行尸走肉。

如果除去“丧尸”的设定，《首尔站》里所塑造的阶层、贫富的落差，几乎无限接近现实世界，让人很容易想起最近热议的《北京折叠》与《盛世下的蝼蚁》。因此，在我看来，很多观众不能忍受的，不是《首尔站》与现实世界存在差异而造成了感官不适，而是两者之间没有什么差异。

《釜山行》里，观众很清楚“我们”和“他们”（观众和电影里的人，抑或是人类和丧尸）的边界，“他们”离“我们”的真实生活还很远，而《首尔站》里那条界限模糊了，观众不得不抛弃原来的那种旁观者的安全距离，并被迫承认，我们其实生活在和平的假想中，电影里的那些露骨的阶级秩序，以及无处遁形的歧视、压迫和冷漠，比丧尸吃人更恐怖，还不如像结尾那样被丧尸感染，成为丧尸，彻底革命。

从这个意义上说，《釜山行》更像是一个虚构的“岛屿”，它给观众一种安全的假象，人类可以从丧尸的层层包围里全身而退，它本质上是西方式的、资本主义式的；而《首尔站》则直指人心之痛，军队对无辜大众的射杀、宗教根本无力庇护弱者、女主角从丧尸群死里逃生却终逃不过债主的追杀，一直想拥有一个住处（家）的她，最后却死在售楼中心的样板间里，变身成为一个永远不可能回家的、四处游荡的尸体。一切都是海市蜃楼！——这与《猪猡之王》的结尾交相辉映。

三是包藏着导演反乌托邦式良苦用心。欧美丧尸文化兴起于冷战时期（1968年至1979年乔治•罗梅罗的丧尸三部曲），西方世界认为社会主义阵营不仅经济上落后，思想上也处于蒙昧状态，西方有随时被这个狂热的、集体无意识的群体入侵的威胁，于是“丧尸”这个邪物便成为西方对于东方的集体想象。冷战结束后，来自东方的威胁逐渐消失，丧尸文化的生命力每况愈下，甚至销声匿迹。

《釜山行》与丧尸电影在韩国的重新兴起，大抵与韩国如今仍然受到朝鲜这个极权社会威胁有关。他们认为朝鲜民众受强制性的极权体制约束，性格匮乏、情感枯竭、人性泯灭，“自我”被破坏后极度自恋，希望把所有人都变为自己的同类，这点正好与“丧尸”的特点不谋而合，于是“丧尸”很容易成为韩国民众对朝鲜的集体想象。 如果只强调这一点，那延尚昊拍一部《釜山行》足矣，大可不必再拍一部《首尔站》来正视听。

实际上，延尚昊想通过《首尔站》告诉观众，如果丧尸/极权主义是邪物，那么阶级/资本主义是那个更大的邪物。《首尔站》最恐怖的不是丧尸，而是资本主义制造的那面密不透风的墙，将阶级、人心隔离开来，这何尝不是一种资本主义的乌托邦？与乔治•奥威尔、安迪•沃卓斯基和奉俊昊所描绘的《动物庄园》、《骇客帝国》和《雪国列车》又有何区别？

《猪猡之王》里，延尚昊曾给出反乌托邦的解药——受压迫者拿起武器、以暴制暴，然而终是徒劳；《首尔站》里，延尚昊没有死心，把反乌托邦的“灵丹妙药”再用一次，让女主角及整个底层社会变为丧尸，成为极权主义的“帮凶”，来反抗男性、国家机器和资产阶级的暴力，这多像是一场设计好的、野心勃勃的暴力革命？只是观众没有准备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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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离家出走（被逼？）卖淫，后来卷了皮条爹的钱跑了，遇到网瘾少年基熊，和基熊两人败完钱无法交付房租，又（被逼？）卖淫，后来不想去卖，于是和基熊发生分歧吵架再次出走。
皮条客为了让女主还钱，假装是女主的爹逼基熊和自己找女主，可是中途遇到了感染的丧尸，因此基熊被皮条爹训练成基“雄”然后逃生成功。
另一边智障女主自带死神体质，害人续命，救过她，喔不，见过她的人都死了，因此她活下来成功见到基雄和皮条客。
皮条客见到智障女主也被感染成智障，为了让智障女主现在还钱而不趁着暴乱去超市珠宝店银行搜刮一番于是三人反目成仇。基雄看着两个智障实在受不了于是拿刀子让皮条客把自己砍死了，女主藏在一边想偷袭但是不小心喊出了“德玛西亚”，于是被发现撂倒了，皮条客饥渴难耐要上女主，女主被压制无法续命开启丧尸模式。全片结束！
值得一提的：黑政府，黑朝鲜，几次看到枪，几乎都是对准了平民。

7月20日在韩国上映的《釜山行》最近在国内火了起来，作为导演延相昊执导的首部真人电影，《釜山行》在中韩两国都获得了很高的评价，一些电影推送号甚至将《釜山行》盛赞为“亚洲最好的丧尸电影”。



比起《釜山行》，延相昊在8月17日推出的动画电影《首尔站》则较少被人们提及，作为一部被片方宣传为“《釜山行》前传”的动画电影，影片被观众讥讽为“蹭热点”、“骗钱“”恐怕也是难免的事情。

平心而论，《首尔站》的故事和《釜山行》的确并无太多联系，宣传中的所谓两部影片头尾“无缝衔接”显然只是一个噱头。仔细思考，这部商业气息较少的《首尔站》却有着更大的讨论意义，除了音画不同步、画面卡帧等技术问题之外，个人认为影片在故事内核与镜头语言上的表现相比《釜山行》要优秀许多。


当然，我在这里并不否认《首尔站》是一个不成功的商业作品。

前些日子郝景芳的《北京折叠》因获雨果奖而引起了人们的关注，对于社会等级分化与资源分配不均等传统问题的讨论一时再度成为了敏感的热点，直到《盛世下的蝼蚁》网文的流行，这股热潮仍未退减。在这一问题上，韩国影人似乎一直有着讨论的兴趣，奉俊昊在2013年曾为我们奉献了一部《雪国列车》，而今年延相昊则给我们带来了《首尔站》。




在现代商业文明的语境中，地铁站（以及与之相联系的高铁站）是一个鲜明的物象，它代表着高度发展的都市文明，并同时凝结着商业文明背后复杂而敏感的社会问题。很多时候，地铁是中产阶级和基层劳动者为数不多的可能发生联系的场所，从这个意义上讲，《首尔站》的命名可谓开宗明义。





相比于《釜山行》几乎并无设计的病毒起源，《首尔站》的起点则显然更具批判意义，携带病毒的乞丐老人在首尔站孤零零地游荡了一天，除了一位与他身份类似的流浪者以外，几乎没有任何人伸出援手，若不是午夜的尸变，恐怕老人至死也不会引起注意。

尸变后老人咬死的第一个角色（如果不算啃死的路人甲的话）也很有意思，他几乎是影片前20分钟的主角，那是个唯一向老人伸出援手的流浪汉。


影片开始时流浪汉与吸烟者的冲突点明了角色的身份，而这一身份成为了他在前20分钟里几乎被一切主流社会人物排斥的原因。


他试图以正规途径向公立救助部门发起申请，却遭到了同为弱者的流氓的阻挠，他试图向车站保安及警察局寻求帮助，却都遭到了冷漠地拒绝。用仅有的零钱购买药物的他却讽刺地成为了尸变老人咬死的第一个角色，而更为讽刺的是，这位角色似乎并没有一个正式的名字。

[img=9:C]被保安驱离的流浪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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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弱者才会救助弱者，而也只有弱者才会霸凌弱者，因为掌握资源的人从一开始就与弱者的世界选择了隔离，这似乎是延相昊在《首尔站》中为我们展现的残酷内容，然而末日已至，尸变终将吞没整个世界。




电影的前30分钟仿佛更像是一部社会题材电影，弱者压迫弱者，强者与弱者自觉隔离，若不是尸变由基层发起，恐怕两重世界直至各自泯灭也不会有任何交流。在濒临末日的场景中，即使最后只剩下两个人，社会等级依然存在。


丧尸题材电影的精神内核是反思人类本性当中的某种黑暗，这已是被观众熟知的事情，也是很多批评者衡量丧尸电影的标准，如果说《釜山行》体现了人性的贪婪与自私的话，《首尔站》则在此之外表现出了更多的社会关注。


影片末尾的反转遭到了很多人批评，然而我却认为那是个正好与主题自洽的结局：你早已把我变成了鬼，吃掉你是我唯一的报复。

《首尔站》另一个比较有意思的地方是它的镜头语言，虽然在很多时候影片的特效让人感觉尴尬，但这并不妨碍观众在某些镜头看到有趣的细节。


在病毒爆发的首尔站，两位角色在逃离中曾途径一副广告画，镜头在此停留了近8秒的时间。广告画文字内容为“梦中的新城市，龙山公寓开始销售！”，影片末尾的段落也正是在一个售楼中心的户型体验室中结束。






房地产与地产开发等意象在电影中频频出现，比较露宿街头的流浪汉以及被债主追杀的援交少女，他们在影片中具有着怎样的作用，在此不言而喻。

大概自金基德的《圣殇》起，韩国电影便十分喜欢在影片中设置一些基督教元素以表现某种宗教情怀，比如在《哭声》的开头放上一段《路加福音》就似乎能为影片带来某种加持，在《首尔站》中我们也能时不时地看到基督教的符号。


在影片末尾处出现的圣母像是一个重要的设置，除显而易见的隐喻作用之外，也在美学上发挥了一些作用，比如圣母像的造型和结尾处两位人物的……体位（抱歉我想不出优雅的词Orz）便形成了某种呼应。




就像所有灾难片最后一定要有所黑一样，《首尔站》也摆脱不了黑政府的套路，许多灾难片的末尾一定是警方（《首尔站》是军方）前来收尸，这部电影也不例外。有意思的是，电影借角色的口黑军队黑国家的同时，也不忘用一些小细节来从反向取消人民的天然正义性，这或许体现了导演对于民粹主义的某种思考。




套个流行语，不黑政府的灾难片不是灾难片。但只黑政府的灾难片，恐怕只能算作商业片。


在人群中发表演讲的人很值得我们注意，他是人群里唯一衣服上印有文字的角色，在动画电影里，非大众脸的人设一定有着独特的作用，尤其在他身上有字的时候。

“Be the Reals？”不知道，但这位角色甚至宣称首尔城僵尸爆发是北朝鲜的一场阴谋。



没看清楚？我们给个人物着装特写

《首尔站》另一个独特的设计便是影片几乎看不到任何人类的光明点，《釜山行》的结尾给我们留下了一个希望：军队没有射击幸存者，自私的父亲自我牺牲完成了救赎。而在《首尔站》里，我们看到的更多的是人害人，人杀人，人吃人，那些互相伸出援手的角色，令人遗憾地都没有得到好下场。





除了前文提到的被尸变老人咬死的流浪汉外，影片另一个“好人”也在救助他人后惨遭横祸，可以说延相昊在《首尔站》里几乎取消了“好人有好报”的设定。

除了“好人没好报”之外，《首尔站》还有着一个令人唏嘘的结尾，曾并肩解救女主角的大叔与基雄在患难中彼此帮扶，然而到了安全的境地里却开始厮杀，这是导演依例在丧尸片中回应人性恶的命题。




当然，浅尝辄止的对政权与人类社会的关涉让电影遭到了更大的非议，《首尔站》在豆瓣获得了5.1的评分，这无疑反映了观众的某种情绪：看场面不过瘾，看思想不深刻，那我看它干吗？

是啊，看它干吗。

难得出现了一组诞生在亚洲的丧尸题材电影，多看看学习下咯，有被培养出的具有良好素质的观众或许才会有诞生优秀作品的土壤。

写这篇并不是因为有人雇，姑且算作是一次自来水吧。

9.16

  说真的我的确是因为《釜山行》看了这部很“粗糙”的动画片，也承认，很多次想快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用键盘快进会卡在原地。被迫全部看完了，而不是直接关掉不看了。
  但是，我被这个动画感动到了。
  也许这部电影里面的人，絮絮叨叨的太婆妈了，整部电影没有爽点，但是电影聚焦的对象本来就是社会的底层人物。
  很多人厌恶这部电影，不如说，是厌恶着跟他们一样平凡的我们。甚至，不止是平凡，还同样在底层挣扎的人们。
  我也很讨厌女主。
  但是如果女主口齿伶俐，反应敏捷，话语清晰，又有着能甩掉渣男的勇气，她有何至于此？其实在男主说，我们真的完了！的时候。
  我真的怕女主求他留下来，然后答应援交。还好，她没有。
  一边带着对女主的厌恶跟嫌弃，一边继续看剧情。
  才发现，这不是一部丧尸片，导演要说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对政府的不满，对阶级的不满，等等。
  大叔的死，是一个泪点，尽管我之前已经看了影评，知道他会死。可是看见他死的那瞬间，我被那个带着眼泪的瘦小身影，戳中了泪点。
  至于男主，他只是一个有着人性的渣男。在没有遇到触动他底线的大事之前，他就是一个懦夫。而当“爸爸”变成强盗的时候，他勇敢地站了出来，却枉送了性命。
  这个角色，不喜欢，可是也恨不起来。
  强盗爸爸被吐槽地很多，他历经千辛万苦来找女主，结果不是因为她是自己的女儿，而是女主欠了他的钱。
  反转地有些不合情理，而我扣的分，也都在这一点上。
  正常人的话，应该会选择保命吧？
  尤其按照他的设定，根本就不会救女主的男友，肯定是直接逃走才对。不过这样剧情也就没法继续了。只能说这是为了剧情而剧情了。
  啪啪不成反被吃。可悲可叹。
  动画里许多的暗示跟讽刺，也有前后的对比。因为很多人都已经细细说了，所以不再举例了。
  这部动画给我的感觉就是，好像一个三岁小儿在随意地描画，让人不明就里。可是细细看来，却发现其中却让人不寒而栗。
  第一次认真的影评，献给《首尔站》。

不煽情不吐槽也没有影评。
客观的说点东西。
豆瓣电影用户的年龄段我并不清楚，但评分却越来越不走心。
不是装也没有坚持，有多少人是为了挑刺而挑刺？
有多少人是带着所谓情绪与主观心理去看电影的？

我从来不说豆瓣的人装B，原因很简单，装B的人自己绝对不会承认这件事儿的。
但是，能不能麻烦低龄或者根本智障的人手下留情？
看不懂就说烂，内涵不理解就是剧情不流畅，火影忍者屎一般的剧场版你们不也愿意咀嚼？
这地方什么时候变成幼稚园了啊。

现在热门评论趋势明显，只要吐槽的到位，就有小红领巾跟风，甚是可爱。

我只能说你们的脑回路真是惊奇。
单纯的电影会被你们喷没内涵没升华没灵魂，有了内涵拍的深的你们又看不懂。
我只想说，有你们这帮人的努力，中国电影这辈子都别想好，真的。

客观不等于刻薄。
你有坚持，不代表你就不是傻逼。

很多人会觉得对话急人，人物智商下线……
我只能说这是被各种高智商电影惯坏了。
剧中的很多对话，看似非常的没有条理，但是思考一下……
在那种紧急情况下，这种对话才是合理的，不是吗?
回想一下你生活中的争吵。
不正是这样的吗?
面临恐慌最真实的反映，就是这样。
是的，你的脑回路甚至来不及思考……你甚至有可能站不起来。
没错，面对这种情况，现实生活中很多人不光会智商下线，甚至还会体力下线……
女主角的“爸爸”毕竟人生经验丰富，但是年轻的女主角呢？
而剧中那些流浪汉的反应，不也很真实吗?
再加上那两个一开头的年轻中产阶级……
还有那个"停车"的争论……
生活中面对这种情况，对方会听你指挥?
你是谁？对方凭什么要听你的?
是的，这个动画所反映的，是真实的社会。
真实。
那种阶级歧视的真实。
那种流浪汉之间的帮助的真实。
那种人们面对困境的各种下线的真实。
那种老流浪汉想家的真实。
那种女主男友——社会青年的真实。(说真的，他让女主去卖的时候是个渣男，但是他最后的举动……)
那种真实的人的真实……
是的，这是动画电影。
但是我真切地感受到了，这才是真实的人类。
至于很多开着上帝视角的……
我怀疑你们中绝大多数人面对那种情况，就会把你们当年的激昂文字忘得一干二净。
至于女主角的爸爸问题，很多人觉得这个角色刻画得有问题。
首先，从对话来看，女主角应该是把这人的几乎所有财产都挥霍了。
而这个人对女主角的情感也可以说是相当复杂的……非常复杂。
毕竟从人物说的话来看的话，那是非常大的一笔钱啊……
而在这之前，鉴于女主角能直接接触到那人的财产，可能那人对女主角还是有所放松——或者说，好感的？
对他而言，女主角——一个曾经自己手底下的"工作人员"，自己对她抱有好感，但是她却卷走了自己几乎所有的钱，让自己的生活水平一落千丈(从“爸爸”进入那个大房子时候的自言自语可以看出)……
这情感就更复杂了。
既然如此，刻画得当然没问题。
特别是本来只打算找人，结果却遇到了那种惊险之事的情况……